锦绣季日

我就二公了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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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通发达】瞒天过海 01-03

看完电影之后和亲友窝在一起快乐找饭吃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些新的角度,高强度壁垒点:姬发xing转



01


性转真的是很好味的设定,反正只是平行世界管不了那么多,之后的发展再说吧先吃一点十一二三岁小朋友的初恋的快乐吧:兄长伯邑考和妹宝姬发在大王命各诸侯送质子往朝歌的时候进行了一场很激烈的博弈,其实就是争吵,因为哥哥是西伯侯的嫡长子,送去朝歌为质的话基本上就是将西岐最后的退路也斩了干净,所以在兄长和父亲商讨的时候妹宝跳了出来说要代替哥哥作为质子去往朝歌,反正现在自己年龄小男孩女孩也看不太出来,而且用西伯侯家少主的身份去往朝歌,面子上里子上也不会真有人对他的身份起疑去验明真身。


兄长听完立马就拒绝了说这样太过凶险一步踏错就万劫不复,但是自小就聪明的妹宝一早就知道父亲和哥哥最忧心的事情是什么,直接把西岐百姓的性命和整个西岐的未来拉出来摆在眼前给他们看,表示自己一个还算好,如果作为嫡子的哥哥被朝歌作为质子那么西岐的百姓和西岐的将来就一点仰仗也没有了……


当天晚上诸如此类的话术车轱辘一样说过来说过去,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父亲和兄长勉强点头让妹宝代替哥哥作为质子前往朝歌。西岐到朝歌距离一千多里,西岐的车马奔波了好一段时日才到朝歌城中,妹宝穿着少主的服侍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城中已经到了好几位诸侯家的公子,大家都是八九岁相仿的年纪,就连朝歌中最勇猛的主帅将军的儿子殷郊也将要和他们一起组营操练。这质子旅里身份尊贵的人那么多,主帅的儿子也在队列,一切就如同妹宝在西岐劝说父亲和兄长的一样,果然没有人对他的身份起疑,他自己也很会伪装和隐忍,就这么和这么多年龄相仿的男孩子同吃同住,相安无事地过了好几年。


大王年纪大了难免醉心歌舞,对朝政的上心程度也低了许多,隔不了几个月就要大宴诸侯和朝臣歌舞升平一番,算下来一年到不了头诸侯大宴就要摆上三四次,此举很好地帮助了担心姬发在朝歌做质子的父亲和兄长,宴会也是次次都来,怕妹宝想家还会想方设法给他带来一点家乡的特产和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博他开心。朝歌一开始设立质子旅就是要将诸侯的一子和部分命脉牢牢抓在手里谨防他们叛乱,照理来说是不允许任何一方诸侯的任何人和质子有所联系的,所以妹宝和兄长的每次会晤都是悄声地待到质子团的其他小孩都睡下了,等哥哥下榻的宫殿里的值夜宫人也睡熟了才偷偷摸摸出来见一面,讲讲彼此这段时间的生活聊表思念和慰藉。


大王的宴会开得频繁,兄长和妹宝也渐渐开始熟练地用这种间隙的时间悄悄见面,之前的很多次都相安无事,直到一次夜里兄妹两人的聊天被半夜睡醒却发现同营帐的姬发不在床上、出营来寻的殷郊给听了个墙角。兄妹两个以为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之前见面的很多次也没有被人撞见过,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内容还是不多做掩饰的,殷郊本来迷迷糊糊听到兄妹俩说话还以为他们只是偷偷见面表示想念的兄弟俩,困得靠在墙角打了个哈欠,额头抵着墙想平时和姬发的关系也挺好的,他想见兄长就让他见吧帮忙望个风也不是不可以。


伯邑考对姬发的担心和想念真就如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殷郊都要听得睡着了才等到伯邑考说完,他撑着脑袋有些昏沉地朝两个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正要腹诽这两人话忒多怎么好半天也不见说完难不成要聊一宿么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初听确实能辨认出来这是姬发,但再细细一听就发觉出一点不对的地方——姬发的说话的尾音有这么细?


睡到中途醒来本就叫殷郊觉得不甚清醒,但听完姬发说话的声音之后他忽然就醒了,方才的那一点睡意也被扰没了,他屏息凝神地贴在墙角等着姬发再次开说话。在伯邑考冗长的三两句之后殷郊终于又听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和姬发平常说话的语调一致,咬字吐词的口癖也一样,基本的声音也是一样的,就是尾音多了一点温软的、细嫩的腔调。殷郊是醒了,不过这时候脑子快要糊住了,想了好一会也没想明白姬发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直到伯邑考静静凝望了姬发半晌,叹了一口气。


他说,辛苦你为西岐,为父亲,为兄长,违背你的女儿的身份来到朝歌,这么些年真是受苦了。


女儿的身份。殷郊听清后脑子嗡的一声,好片刻的功夫里都是一片空白,带着面上的表情也是一片空白。


兄长每次来都要说这种类似的话,姬发三言两句简单宽慰了一下每次看到他在朝歌辛苦生活就愧疚难过到不行的哥哥,转而说起在朝歌的其他事。待他们此次见面结束已是又过了好一段时间了,姬发站在寝室稍远一点的地方和兄长道别,走向寝室的时候快速打了几个哈欠又揉了揉眼睛,进门前脱了外袍,扯了扯身上有点过于平整的寝衣朝门内去。等他刚进门还不及朝床边走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殷郊的声音,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你刚刚去哪儿了?”


姬发自来了朝歌很早就料想过和兄长会晤的事情会被怀疑,他很快调整自己的声音和语气装出一副困顿到不行的模样避开身后险些贴过来的殷郊说没去哪儿,睡一半起夜。殷郊听他说完倒是笑了,少年人的声音本该是清朗,姬发却从他笑声里听出来一点哑。少年人长成男子之前都是有这么一遭的,他虽没经历过,但兄长之前也同他讲过,于是姬发没将殷郊的异样放在心上,反而退后好几步转身问他怎么不睡觉站在门口做什么。


殷郊看着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再想到这么多年当成好朋友、好兄弟相处的人居然不是兄弟,被蒙骗的挫折还有听到兄妹俩聊天后萌生的那一点别扭和羞恼如演武场上的焰火一般腾地一下窜上来,烧得他面皮发烫、喉头滚动,随后有些不知所谓地朝姬发奔涌而去。他手上忽地扯上了姬发身前的寝衣,不等对方反抗就左挑右挑地将姬发胸前的衣服拉开了一片空隙,突出一片平整且层叠的布。


殷郊被眼前景象刺激得手足无措,刚刚还在膨胀的怒火忽然灭了下来,他脸上红起来,双耳烫得他听不清周遭的声响,只看到姬发慌乱地拨开他的手将自己的寝衣掩好,衣料互相摩擦的簌簌声在他发烫的耳边无限放大,叫他忘了刚才到底要质问姬发些什么。


姬发手下极快地穿好衣服,又羞又恼地怒视身前还未回神的殷郊张口便想问他想做什么,莫名的背叛感已经将他被人发现身份的恐惧压了下去,涌上来的是无休止的气愤和被冒犯感,他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刚想出声就看见身前的殷郊晃了几下,眼里满满的难以置信。


“原来你,真的是女儿。”




02


被发现后的当晚称得上平安无事。殷郊那样气愤又冲动地扯开姬发的衣服揭穿之后居然只是愣神地问他真的是女儿家,说完之后就莫名沉寂下去了,避开姬发震惊的举措自行回床上去睡了,也不知道殷郊后半夜究竟睡着没有,总之他背对着姬发的床铺一言不发地侧躺对着另一侧的墙壁,任床下再传出什么动静也不做声。


姬发站在原地缓了好一阵才拉紧了胸口的衣料坐上床,殷郊背对着他躺着没有反应,而他本来动作也轻,两人就这样看似毫无交流实则还有些别扭的状态各自躺在床上,不知彼此心下所想,还有半途的夜也不知要如何继续下去。


被人揭穿了真实身份,姬发深觉有把柄握在殷郊手里,宴会未散的那几天他每日都有些胆战心惊,生怕殷郊在操练时对他突然发难,或是在主帅下营视察时向上检举他,但姬发担心的每一样殷郊都没有做,还是和往日那样操练骑射、纵马跃谷,好似那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


或许是要维护朝歌和西岐的颜面,现下宴会仍在继续,殷郊此时上报这件事只会一同毁掉两地之间的和谐。姬发暗地里想,殷郊大约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宴会之后自己再同他好好说一说,哪怕求求他也好,总归不能真的在质子旅中被这样难堪地揭穿。于是姬发等啊等,等到宴会最后一天来临,等到宴会结束后主帅征兵出战,好些时日过去了也不叫殷郊朝谁再说此事。他不说,姬发也不好自己再将这件事提起来问,两个人之间横亘着这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别别扭扭的相处着:在外还是那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兄弟,在内回了寝室两人又不发一言,除了一些必要的交流之外基本什么也不说。


这样的落差在十二三岁的少年人心里还是占据了很大一片地方的。姬发又恐殷郊揭穿他,又难过殷郊现在和他只浮于这层表面关系;殷郊则是别扭地不知道怎么同姬发相处:相伴许久的兄弟一朝变成了女儿家,他气姬发怎么连他也瞒着,更气自己当时那样的态度和冲动劲将姬发吓到,被蒙骗的恼怒、头一次和同年岁女儿相处的不自然和羞赧都叫殷郊在那晚之后不知如何同姬发相处才好。于是两人的关系就这样停滞在了那一晚的冲动和揭穿里,不仅他俩觉得不舒服,就连一向最看不惯姬发的崇应彪也觉出来两人之间的不对味来。


呦,这是和主子闹翻了。


崇应彪站在姬发身后冷嘲热讽,少年人朝真正的男子过渡时要变化的声音已经在他身上映照得十成十,崇应彪的声音相较于质子里的其他人而言已然是浑厚了许多,说话时总有一种周遭也跟着他的发声而嗡鸣的颤动感。姬发向来不理会他的话,总觉得像还没长大的小儿一样总要在口舌上逞一时之快,没什么意思,他听完就走,眼神也未分给崇应彪一个。越是这样越叫崇应彪觉得恼怒,好像他姬发永远站在高处谁也瞧不上一样,呸,明明都是被送来朝歌的质子,不就是同殷郊关系好一点罢了,怎就让他眼高于顶成了这般模样。


崇应彪越想越气,抬腿快走了两步赶上姬发,伸手捉住了他的左臂,介于浑厚和明朗之间的声音恶狠狠道:“姬发!你明明听到了,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姬发被身后的崇应彪扯得停下了步子,他有些不耐,但也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回应道:“你明明知道你想让我听到的是不好听的话,那为什么非叫我理会你。”


话说着又绕回去了,崇应彪更气了。他正要再说什么,忽然被不知从哪儿过来的殷郊截了正着。殷郊绕进崇应彪拉着姬发的那只手前,一只手也抓看姬发的手臂,另一只手钳着崇应彪的手腕从姬发身上扯下来,眼里冷静地似是卧了一潭雪,他看着崇应彪,语气无波无澜,“原来你也知道谁是主子。”


崇应彪被他这一句气得张口就想骂他,又忌惮他的身份,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说质子旅里皆是诸侯之子,什么主子能大过在场的人里去。殷郊姿势没变地看着他,语气挑了几分,“在场的人,当然是我父亲。”


主帅明明就不在营地里!崇应彪正想再说什么,营门口几道声响巨大的喝声将他打断,一行人抬头看过去,打眼就瞧见主帅大人披着甲胄骑在玄色的高头大马上从营外进来,从战场上带回来的肃杀之意很快就传遍了营地里的每个角落,周遭一切都安静下来,连带他们这群方才还要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半大少年也安静下来,随后从他们身后的演武场里出来几位留驻朝歌将领,敢上前去朝骑在马上的主帅大人恭贺凯旋。


那几个将领说完之后,站在他们身后的众人便接着他们落下来的话音再说一遍恭贺凯旋的祝词,质子们就站在原地老老实实地朝门口的主帅拜去。殷郊在拜下的那一刻才松开了刚刚一直停留在姬发左前臂上的手,掌心里由骑射磨出来的茧子从算不得细腻的操练服上摩擦下去,毛边的布料刮擦在殷郊的手心,叫他合手朝前方的父亲拜祝时也仍感觉到残留的那几分触觉。


他不动声色地握了握手,半晌又忍不住去瞥站在他身边阴影里的姬发。


像是哪里变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变。




03


大军凯旋当然要犒赏兵卫,于是在主帅大人回来的当天晚上大王就派人为此次征战回来的将士们摆了庆贺的宴席,有战功的进了宫里和主帅一起赴宴,平安归来的便在营地里和其他没去的兵将一起喝酒寻欢。质子们年纪尚小,过去的许多次外出征战也不会叫他们一同前往,这次也没去,但喝酒倒是次次都不落下他们。营地中间叫人清空了,众人围着熊熊的篝火,每人面前都摆了溢出酒香的酒盏,年长质子好几岁的将士们很快就喝得蒙了头,上头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不避讳,海扯得天南地北,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刚刚还在喝酒的一群人忽然哄笑起来,捧着盏碰得叮当作响,接着那个人的话头开始说荤话。


质子们虽说养在朝歌,但也并非真的就同这些将士们一样吃住也在营地里,酒过好几巡后拉进了两方之间的距离,所以这荤话说着说着就扯到了这群半大孩子身上,有人开着玩笑说,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吧?以后再大些就知道了,或许再过几年就有谁真的天赋异禀夜御好几女呢。


少年人还是正在朝真正男子过渡的时候,对男女之事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懂,可忽然这样摆在明面上说出来倒是头一次,一群在外还要被叫作小孩的质子们听多了都脸红,但是也装得好像真经过人事一样厚着脸皮继续听,听多了实在不好意思就端起酒盏用喝酒来遮掩。军营里十一二岁的孩子喝酒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酒也是真的醉人,殷郊听得面上发烫也跟着抿了抿,放下酒盏抬头的时候忽然看到坐在离他不远处的姬发。他大约也是平生第一次听人把这样的话说得如同玩笑一样摆在这么多人面前,手里的酒盏从这边换到那边,下定决心一样喝了好大一口也没掩下他的那点无措,反倒在酒气冲上来时皱眉,然后在皱眉抬眼的时候看到正向他看过来的殷郊。


殷郊不作声地看着姬发,看他被那些露骨的攻击得坐立不安,看他喝那么大一口就被酒气冲得皱眉,殷郊猛地就想起来姬发并非男子的身份,身前的篝火就在这瞬间烧上他眼底,轰然地窜上他心头。姬发好像发觉了他的注视,殷郊刻意和他四目相对了一刻,随后从地上拾起酒盏,第一次一口气喝完了鼎里的酒,冲天的酒气顶上来,呛得他眼眶发红。


喝完后殷郊就没在看姬发,好像方才隔着篝火互相注视的那一刻只是不经意间的举动,没什么特别,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他不再朝这边看,姬发也不好盯着他不放,碰巧这时候有人说酒喝完了叫人去取,姬发本就在这里听得坐不下去,闻言便站起来,说那我去罢。说完跨过身前的木桩朝营地后方的库房走去。


他走得着急,也没察觉身后的殷郊已经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跟着站了起来。谈话间的那一大口酒现在显出威力来,姬发不由得觉得头晕脑胀,他穿过吵嚷的人群来到空无一人的营地后面,沿着架起的火架走了一会儿,很快就看见不远处的库房。他加快脚步朝库房走过去,没等走近多少就被突然出现的人影从身后将他的嘴捂住,捂他嘴的同时又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背,手指陷在他腹前的衣袍里,牢固地禁锢着他,在他有所大反应之前拽着他扑倒在两个火架之间的空隙里。两个身形单薄的半大少年在昏暗的草地上滚了几圈,身在上位的那个伸腿狠狠蹬在地上,叫两个本就困在一起不能分开的身影又朝着火架旁的营帐后方滚了滚。


姬发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里吓了一跳,滚了好几下才想起来要挣扎,他一只手捏在捂他嘴的那只手臂的手肘处狠狠发力,另一着手快速地解开身上的外袍已求逃脱。身后的人因为他这一系列顺利的动作而击了正着,手肘的疼痛叫他闷哼一声,顺着姬发的反抗松开了他的嘴,但是另一手仍抓着姬发身上的衣袍不放,待姬发几乎要将外袍脱掉来脱身的前一刻,他迅速又果决地将手自姬发的外袍伸进去,随后抱紧了他的腰。


嘘,是我。他抱着衣衫不整的姬发凑在他耳边道。


殷郊?姬发的声音还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知道身后人是殷郊的一瞬之间放松下来,说话也结结巴巴。你、你怎么会,你怎么,在这里。


殷郊不再言语,手里很快地将姬发转了个身面对自己,两条腿固好姬发不让他有出逃的可能,然后才慢条斯理地为姬发乱成一团的外袍捋好。姬发借着远处不够明亮的火光看清殷郊的脸,同样看清了他颧骨处的一点绯红。你是不是……姬发用手肘撑起上身,隔着身前很短的距离对着殷郊道。你喝醉了?


殷郊眯着眼打量靠向他脸前的姬发,安静地端详了一会,随后摇头,俯身用空闲的那只手捧着姬发的侧脸,摸了摸,口中吐出几丝清淡的酒香。姬发被他捧得一怔,扑鼻而来的酒香停滞在他脸前,他想要再说些什么,酒味便已经占据在他唇齿,轻柔的触碰,他肘间一软,几乎是不设防地向后倒去。


他吓得不轻,手里胡乱地要推开身前的殷郊,仗着酒兴的殷郊力气很大,此刻也不顾及姬发的身份不讲道理地俯身去贴近他的颈,他无师自通,黏腻地亲吻姬发的脸颊和鼻侧,手指恶劣地从姬发外袍内的腰往上抚,指尖勾在他胸口的衣襟,唇舌温热地重新落回第一次触碰的位置,张口含上了姬发的唇。





妹宝说:谁知道殷郊殷郊到底醉了没我请问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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